“来吧,多来点人,还能一次性解决。”李逸冷笑,缓缓推开了院子的门。
刚一进去,他们便闻到了令人作呕的酒气和淡淡的臭味。
一个身形瘦弱、满脸络腮胡的汉子,正横躺在院中冰冷的石桌上,抱着酒坛子,睡得正香。
李逸缓缓接近他,却不料后者突然惊醒,嘴里大声喊着:“阿柔,是你吗?阿柔!”
旋即,大嘴一张,吐出大量的溷浊之物。
“阿柔?”叶知忆疑惑不解。
李逸苦笑:“是我娘的名字。”
按原主的记忆来看,从他记事开始,便从来没有见过他母亲,而父亲也一直保持这种状态。
每当他问李啸坤的时候,李啸坤都会告诉李逸,他的母亲已经故去。
只是李啸坤每日喝的酩酊大醉,在睡梦里,便会大声喊着“阿柔”的名字。
其思念之深,不言而喻。
李啸坤吐完了以后,醉眼惺忪,看向李逸二人:“咦?臭小子,你咋回来了?”
说着,他提起一坛酒,递给李逸,“来,陪老爹喝酒,咱爷俩不醉不归!”
“爹,先别喝了。”
李逸对自己捡来的便宜老爹很是无语,不过既然占了人家的身体,原主未尽的孝,他也要做好。
夺下李啸坤的酒坛,李逸认真道:“爹,二叔三叔现在闹得正欢,有没有刁难你?”
“刁难?”提起此事,李啸坤清醒几分,硬着舌头道:“你小子以为,那两个狗东西之前就没刁难过你爹?”
被李啸坤这么说,李逸反倒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