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达成共识。”
“花瓣呢?”
“她是游荡无法左右的存在。”
“你们可以吗?”
“可以但不行,至少比你不同,稍微好一点当你的存在比我们更有意义,我断言。”
“现在就你一个人可以左右她思维而已了吧?”
“我不能,但其他的,不清楚似乎有一个瞬间诞生了很多的我,还有一些跟之前大同小异的我,我需要找到他们,期望他们跟你一样,存在只是协助。”
“有直接控制她思维的人吗?”
“我们存在是为了集中思维,解决她的混乱思维,中和一个答案,但是有直接占领思维的我,也有灭掉全部我的我,还有渴望堕落的我,甚至处死她,成为崭新她的我。”
“好多我,好难分辨,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比如花瓣,我就叫她花瓣,之类。”
“看到彼此我的瞬间就能出现联系的绳索,便可知道他们之间区别,下次再找它只需一个想法,前提是你遇到了他们的第一次面”
我的手敲了敲虚无的桌子,散发波纹而无音的符文,扩散到对面那层雾霾,出现了一个壮硕双手,端庄脸廓的上半身,像一个幕后的boss,交易的沉稳人士,冷静,坚韧不屈是他的标签。
“我可能跟你们不一样我看不到花瓣的样子,没办法分辨你跟花瓣,但我想问,我过关了吗?”
他停顿了一会,回复道“每个我都是不一样的存在,所以选择权不止是我一个,花瓣承认你的存在,而我相信花瓣,所以我承认你的存在。”
“等会我来我去的,我听不懂分辨麻烦,我想叫我们为‘影’可以吗?以后我对其他也会给他们其名,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