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冻裂的人脸与我间距厘米之间,寒气袭来让人皮发竖立。
它伏望我的下方,过了一会,化为了青烟。
而我那只手表已布满冰膜,吃力张开发觉手中的纸符已经被灰尘包裹。
我只剩下了一张字符。
一切来得如此的诡异,让我缭乱
或许恐吓使我精神麻木呆滞
迷糊糊地从衣袋里拿出有些手感的袖珍匕首,往另外一只手臂,挑一下血溅到了我脸上,一点点的微妙的温度激昂着我被寒气冰冻的神经元。
心脏压得很死,空气也很稀薄,呼吸起来格外的困难不知道是我心理作怪还是本就如此
喘了好一会也缓不了内部某种被压封的沉淀
似乎,好像就是有一条蜈蚣在我的头颅骨表面乱爬,穿过各处毛发表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