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划开,手臂啪嗒在了肉沫堆上,用于身体的重力摔得更底,以及一种强力的灼烧感。
绿色汁液,三狗头合并连接的头颅,闪入我的思维内部。
翻滚出肉沫外,从地面坐起,摆起自己双手时刻紧握的大刀,摆于跟前,心中不仅喜悦。
当手臂内皮以及跟着红绿汁水带引着剧烈的疼痛,我的手颤抖丢开了大刀。
低着头看到了疼感的核心,白蝎脚的东西在红瘤包裹中的裸露跳动着的生命。
头很快开始晕眩,心脏即将要停止,仿佛他正在被绞,被拉扯,被铺满铁钉,每一次的跳动,都在我的意识里响起了致命的铃铛。
手指抠压着那支止血剂,双臂在模糊的视觉下,散发着械脉的青蓝光。
对于我来说,似乎并没有过去多久,原本白蝎脚以及心脏跳动的位置现已有一层皮,除了他更为显眼的在我面前肆无忌惮的跳动外,我认为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