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断了他的吟唱“我知道,幸福不是有,是无。”
他点了点头,他似乎很喜欢这样子教导别人,然后在别人的认同下,得到些许快乐,或许这样才能让自己真的存在。
“幸福是不是有吃,有喝,有穿,有住,有生命,幸福是无,无吃,无喝,无穿,无住,无生命迹象。”
他愣住了但过了一会,他笑了眼皮带在他爆裂般笑声中上下起伏,袋套着部分的无根水
他笑着笑着,手臂搭在了额头上,左右轻轻擦去,慢慢的笑声里掺杂一点点的抽泣,混合着呜咽。
我也笑了笑得比他还大声撕心裂肺地笑我抱着肚子,癫狂般的笑。
每当有一个人穿着贡献专用的白色衣篷裳,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跟那个人讲了这个笑话。
有些人听了,跟我们打了起来,有些人听了跟着我们一起笑,有些人听了陷入了沉默之中。
那天,我们这群人,在街道上,看到有这类衣裳的人就跟他们说,连穿这种衣裳的动物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