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想必你也看出来了陆谨言这个人毫无下限,你是他的女儿,他迟早会将念头动在你身上,与其百般防范,不如你我定下亲事这样都省去了不少麻烦不是吗?”
云卿将信将疑的打量着沈渊,见他神情坦然目光朗朗,云卿暗自思忖。
沈渊其实说的不错,陆谨言这个人最擅钻营,但凡有利可图他定会毫不手软的将身边人都给卖了,这样至少陆谨言不会在盯着她的亲事了。
沈渊见她迟疑,又道:“如今只是权宜之计,若有朝一日你不再需要这桩婚事我自会与圣上禀明请他收回旨意。”
云卿有些心动,这件事如今对她而言已是有利无弊,她似乎没有理由再拒绝了。
但她还是故作沉思了一番,才勉为其难的开口道:“成吧,就当我再帮你一次!
你回吧,我也要回去了。”
云卿转身而去,随意的摆了摆手算是道别。
沈渊望着她的背影略有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世上总有人为了利益欲望而去假装真心,只有他要反其道而行,有所图谋才能让人安心。
云卿回到寿安堂的时候里面正在商量着该如何处置陆宁宴,毕竟他此番犯下了太大的过错,不能像以前那样责骂几句就能一笔带过的。
“祖母父亲娘亲,我真的知道错了,日后再也不敢了。”
蔡氏虽不喜欢徐氏,但她向来重视男丁,对这个嫡孙还是喜欢的,便道:“宁宴此番的确犯了大错,便让他跪在祠堂好好反省,再禁闭三月罚抄府规百遍,如何?”
在蔡氏看来这责罚已经很重了,可云卿听了却只想冷笑。
罚跪祠堂未说天数,估计陆宁宴跪个一天半天然后装病晕倒便能回到自己院子高枕无忧了,至于府规他院中有那么多小厮丫鬟就算罚抄千遍也写得完。
难怪陆宁宴长歪,就算犯了错也不过是受些不痛不痒的惩罚,所以他才永远不会吸取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