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竟似乎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唇角弯着讽刺的弧度,“宫里历经三代的宦官嬷嬷数不胜数,你们柳家是不是也要请回家里供着呢?”
“你!”柳浅棠气得小脸绯红,她没想到堂堂永宁侯府的公子说话居然这般粗鲁,“我祖父是堂堂内阁阁老,岂能与下人相提并论?”
“哦?”沈渊挑起眉心,意味声长的笑道:“怎么,难道在柳小姐眼里那些宦官宫婢只是卑贱之人,不配与柳阁老相提并论吗?”
当然!
柳浅棠当然这般作想,只不过她平日清贵出尘,一直视权势金钱于无物,她绝不会在众人面前承认。
这时有些年轻的书生看不下去了,柳浅棠因文采斐然是以备受文人墨客追捧,尤其是一些年轻的书生,简直将柳浅棠奉为神袛。
“沈将军,柳小姐方才不过只说了些实话而已,就算有冲撞到陆小姐的地方您也不至于如此咄咄逼人吧!”
面对书生的质问,沈渊也不过撩撩眼皮,语气淡漠的道:“我也不过说了些实话而已,怎么就惹来了狗吠?”
书生被气得面色涨红,怒道:“亏我敬你是个英雄,没想到你竟如此心胸狭隘睚眦必报!”
云卿本不不想多理会柳浅棠,可此时听着书生满口喷粪不由怒从心起,“沈将军的功绩只在边境厮杀得来,可一刀一剑砍杀敌人头颅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