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学商长吁短叹,“成不了可怎么办?还指望书棋结了婚能变得懂事一些呢。”
“发愁也没用啊,只能明天见了欢欢父母,跟他们好好说说。”
乔诗媛劝慰道:“现在又不是父母包办婚姻的时代,只要欢欢跟书棋情投意合,就一定能成。”
楚天舒接口道:“对啊,而且那人不过是个煤矿矿长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煤矿矿长都没什么了不起?你口气还真大。”李月梅没好气的道:“那你说什么才算了不起?你这个伺候人的司机吗?”
她顿时把一肚子恼火,全都朝楚天舒发泄了过去。
楚天舒苦笑道:“咱家不是马上就有烧烤店了嘛,到时候一年挣个几十万也很容易的,不见得收入就比那个矿长家差。”
“别说烧烤店八字还没一撇,不知道能不能开得起来,就算是开起来了又怎么样?你怎么知道就能比人家矿长挣得多?”
李月梅连珠炮似的质问道:“即便挣钱比矿长多,社会地位能跟人家矿长比?”
楚天舒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再多说什么。
他知道,自己说什么李月梅都觉得不对。
而且,市井小民浸在骨子里的自卑,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改变的。
乔诗媛急忙转移话题,“爸妈,你们中午吃的什么呀?”
乔学商叹道:“书棋的婚事不定,我们哪儿有心情吃饭啊。”
乔诗媛道:“明天才跟欢欢家里人见面呢,你们总不能饿到那时候吧?养足精神才能帮书棋把婚事谈妥。”
乔学商点头道:“你说的对,咱们去找地方吃饭。”
乔诗媛上前挽住乔学商和李月梅的胳膊,“这才对嘛,要是你们都乱了分寸,咱家的大事谁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