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春生噗通跪了下去,啪啪在自己脸上扇了两巴掌,“我嘴欠,我不知道天高地厚,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就是您的一条狗,您让我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
他去见过聂铁军,那父子俩的惨状仍历历在目。
这样的狠人,他怎么敢得罪?
楚天舒接过张有胜递来的绿茶抿入一口,淡然道:“副矿长你是当不成了。”
冯春生的表情顿时垮了下去,心里充满懊悔,恨不得砍死自己。
楚天舒放下茶杯,又道了句,“不过,假如你愿意的话,可以担任矿上的生产经理,待遇翻倍。”
冯春生感觉自己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忙不迭的点头应道:“愿意愿意,我当然愿意。”
楚天舒淡淡的道:“那就去工作吧。”
冯春生拍着胸脯道:“您放心,矿上的生产,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
楚天舒道:“我是这里老板的事情,不要透露出去,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冯春生忙不迭的点头,“打死我也不说。”
楚天舒低头端起茶盏,“去吧。”
冯春生离开后,张有胜道:“我跟您做一下交接?”
楚天舒点头道:“可以。”
虽然西岭煤矿规模不大,但毕竟也是一座矿,方方面面的事情很琐碎,俩人一直忙到深夜。
楚天舒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在办公室隔壁的小间休息。
第二天天没亮,楚天舒就离开西岭煤矿。
事发突然,聂家父子并没来得及把账面上的五百多万转走,临走时楚天舒让张有胜往他的银行卡里转了四百五十万,剩下的留给矿上周转。
楚天舒回到县城,买了早餐赶到宾馆的时候,乔诗媛他们刚刚起床。
看着楚天舒买的油条和老豆腐,李月梅皱眉道:“怎么又是这些东西?书棋当了矿长,咱们家现在不比以前了。”
她有些嫌弃的把面前的油条推到一边,“老吃这种市井小民吃的东西,像什么样子,以后早上吃西式早餐。”
楚天舒摇了摇头,很是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