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欧阳明月的手根本就没有碰过轮椅,潇洒无比。
楚天舒跟着欧阳明月进了一个房间,看里面的陈设似乎是个茶室,不过靠墙放着的,却是几个大大的药柜子。
欧阳明月说出一个个药名,鹰婆依言把他说的药一一取出。
楚天舒目光闪了闪:“前辈是要调制伤药吗?”
欧阳明月点头:“不错。”
楚天舒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玉盒:“不用麻烦了,我这儿有。”
“好。”
欧阳明月到门边的洗手池净了净手,指着墙角的罗汉床道:“坐。”
楚天舒脱了鞋,盘膝坐在罗汉床上。
欧阳明月驱动轮椅上前,大袖一甩,罗汉床上的楚天舒就转过了身,变成了背对着他。
接着,欧阳明月手中闪出一把锋锐的小刀。
刀光一闪,楚天舒后脑勺就被剃秃了一块,露出
欧阳明月手腕一晃,那块圆形刀疤上就被他划出个十字形的伤口,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他另一只手随之探出,摁在了楚天舒的头顶。
楚天舒顿时感觉一股炽烈无比的热力,从欧阳明月的掌心传了过来,脑部撕裂般疼痛。
饶是以他的忍耐力,也差点没控制住叫出声来,汗水瞬间浸透了楚天舒的衣服。
很快,楚天舒头顶就有白雾袅袅升起。
用了足有十分钟,楚天舒后脑上的十字形伤口中,有一个红点慢慢顶了出来,逐渐鼓起成一个红色的小包块。
小包块越长越大,越长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