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和裴元庆对望一眼,起身出门。
外面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正带着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助手跟黑人保镖对峙。
正是皇甫端和易容后的楚天舒。
裴元庆沉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楚天舒傲然道:“这是北都针王皇甫老先生,你们敢无礼?”
“原来是皇甫老先生。”秦尚示意两个黑人保镖退开,上前问道:“老先生来这里,有何贵干?”
皇甫端叹道:“听说我秦老弟病重,我是特意来给他治病的。”
秦尚目光闪了闪:“老先生跟我父亲有交情?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皇甫端斜眼道:“我跟你爹一起混的时候,还没你呢,你能知道个屁?”
裴元庆冷然道:“老东西,说话客气一点。”
楚天舒直接朝裴元庆逼了过去:“我们家先生即便面对一省总督,也是这么说话,你敢对我家先生无礼?”
秦尚使了个眼色,示意裴元庆不要说话。
这些名医交游广阔,往来都是富商权贵,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得罪的好。
秦尚笑了笑:“多谢老先生挂念我父亲,可是他老人家现在情况不是太好,恐怕不适合见客。”
“正是因为他情况不好,老夫才来找他,他要是情况好,老夫还不来呢。”皇甫端翻了个白眼,“都给我让开,我要进去给秦老弟治病。”
秦尚寸步不移:“我已经请国内最顶尖的神经科专家会诊过,我父亲的病治疗风险很大,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静养,实在不宜被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