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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和谐医院,楚天舒就直接回到针王阁。
因为针王阁已经挂出了停诊的牌子,所以并没有病患排队,门前冷落。
除了一如既往斜倚在凉亭里晒太阳的楚惜刀,就是门前的三辆同型号奔驰。
奔驰车两侧,站着几个身材剽壮的保镖。
离车不远处,是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
她一身黑色筒裙,腿上也穿着黑色打底裤,满头秀发在头上挽了一个荷花般的发髻。
虽然她只是站在那里打电话,但举手投足却无不勾人眼球,这是一个魅到了骨子里的女人。
正是邝媚儿!
楚天舒没有打断邝媚儿打电话,脚步轻缓的朝她走去,那些保镖都认识楚天舒,也没人阻拦。
邝媚儿足有十厘米的鞋跟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一顿一顿,发出“咄咄”的声响,语带恼怒的道:“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我的父亲?你怎么说得出口呢?”
她连珠炮似的咄咄逼问:“请问,我小时候跟我妈缩在墙壁开裂屋顶漏水的出租房里食不果腹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到了入学年龄,却因为没有户口上不了学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妈病重没钱去医院,疼死在出租屋里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被人送进孤儿院,受尽欺辱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楚天舒脚下一滞,目光复杂,没想到这个平时永远带着迷人笑容的女人,竟然如此命运多舛,有过那么多的痛苦经历。
特别是听到她口中那句“我被人送进孤儿院,受尽欺辱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楚天舒顿时被触动了内心深处的某一处柔软,心里不禁狠狠一抽,有些心疼,恨不得上前把女人拥入怀里,给她温暖和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