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毕,陆竹喧几把把这封信扯成了碎片,林溪枫一看,大感畅快,接过来,扔到路旁的垃圾桶中。
“这个人倒是个情痴,粉身碎骨浑不怕,不达目的不罢休,有点讨厌。关键是你爸妈很喜欢他,咱们需赶紧想法让你爸妈认可我。”林溪枫回到陆竹喧身边,想起陆父陆母,又忧虑起来。
陆竹喧又道:“哎,告诉你,你的那封信我拿回家给爸爸看了,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
“爸爸表现得非常平静,他笑笑说,‘那时他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发生矛盾都是正常的事,不用道歉。你跟他说,他作为你的朋友,爸爸不会计较的。不过,婚姻的事,你还是要慎重考虑。’”
林溪枫叹道:“能想得出来,让他们接受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是啊!道歉的事算是结束了,关键是让他们接受,还需要我们共同努力。不过,你别怕,主动权完全在我们手中的,我们不愿意,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陆竹喧边说边凝望着夜色下潺潺的滨河水,头脑中萦绕着周六晚上和父亲陆开生的对话:
“你看,听你说这个林溪枫是从农村过来的,父母都是农民,他爸爸虽说是农村小学教师,但就是个农民。你们两个的生活环境不同,成长的道路不同,社会关系网也大不相同。你两个生活在一起,会因为家庭、性格、经济基础、社会关系等因素产生很多矛盾,你跟着他会让你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