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法儿呢?她转念一想,心中有了主意。正要采取行动,她看到林溪枫已经出现在门口,准备向自己走过来了,她向林溪枫摆了摆手,挤眉弄眼地示意他回到屋里去。
林溪枫虽然不知道陆竹喧什么意思,但知道她要搞恶作剧了,所以立刻装作若无其事地返回房屋,和其他人又说起了话。
王尚涛已经迅速地将短裤套到身上,见林溪枫又进来,举起大拇指对他赞道:“重友轻色,够哥们!”
林溪枫假意笑道:“常言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何况女朋友乎?这才是魏晋之风嘛!”
陆竹喧悄悄地走到山坡附近薅了几把荒草,捡了数支枯柴,蹑着脚步来到茅屋后面,将荒草卷在枯柴上,用随身携带的打火机点着了,俯身躲在房屋窗户之侧,害怕王尚涛衣服还没有穿上,也不敢向屋里看,将火把对着窗户,让火把燃起的烟气缓缓散入屋内。一会儿功夫,室内烟气弥漫。
陆竹喧只听室内苏惟微吃惊地说:“怎么回事,我没有烧火,屋内为何这么多烟呀?”
又听何其眇的声音笑着说道:“你们把美女得罪了,不是裤子被点着火了吧?”
陆竹喧心中暗笑,在窗外接口道:“对,我把你们的裤子点着了。”
顷刻间,四人惊慌失措,一窝蜂地从屋内跑了出来查看情况,林溪枫手中掂了半桶水,苏惟微双手捧了半洗脸盆水,都想这玩笑似乎开的有点大。
他们绕到屋后,看到陆竹喧正高举火把,对准了屋顶的茅草,做欲焚烧状,见房顶并没有烧着,他们才稍微放下心来。
陆竹喧用眼角的余光发现王尚涛已经穿上了短裤,才敢面向他们,一本正经地道:“王尚涛,你们四个人穿一条裤子,这裤子也太邪气了吧!而且这裤子也太破旧了,我还是把它烧了吧!我明天就给你做一条新裤子送来,绝对比照你的身材去做,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