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狱进来,白飞飞嫣然一笑,盈盈一礼,银铃般的声音动人心魄。
“叫我公子好了!”
江狱不太喜欢上仙这个称呼,伸手扶起白飞飞,微微笑道。
“是,公子!”
“在看什么?”
江狱看了眼墙壁上的怪物,随口说道。
白飞飞搂着江狱的胳膊,望着石壁上的图案,笑道:
“这座石屋其实是太监建造的,而这些图案乃是楼兰王朝宗教的一部份,它象征的是姓欲,它象征着姓欲不能得到满足的人。”
“飞飞真是知识渊博!”
江狱笑了笑,望着面不改色的白飞飞,倒是比一般女子大胆。
白飞飞银铃般娇笑起来,一双动人美眸望着江狱的眼睛:
“公子认为我不该说这话的,是么?每个人都认为讨论这问题是件罪恶的事,却不知道这正是人生最值得讨论的问题之一。”
白飞飞指着石壁上那些半人半兽的怪物,道:“一个人的欲念若是不能得到满足,他的外表看来也许是个人,但他的心,却已有一半变成了野兽。”
“譬如说太监……太监的心理就一定是不正常的,往往会做出许多不正常的事,大多数太监,往往喜欢虐待别人为乐,只因他们的欲念不能得到正常的发泄,所以他们就以争权夺利,制造风波,虐待别人来作为发泄的途径……”
“想不到你年纪不大,对这个问题倒是见解深刻!”
江狱笑了笑,取出一壶酒,毫不避讳道:
“所以你的心理也有些问题,正是因为欲念从来没有得到过满足!”
“不过日后我帮你深入治疗,保证让你药到病除!”
白飞飞拿起酒壶,在杯中斟了杯酒,柔声道:“公子跟其他人倒是不同,毫不掩饰!”
她端起酒杯,递给江狱。
灯光下,只见她玉手纤纤,柔白如雪,别人的眼睛会说话,她却连一双手都会说话。
她从头到脚,看来似乎天生就是要被人欺负的,教人见她,虽然怜惜,却又忍不住要生出一种残酷的征服之意。
她这双手似乎在求人怜惜,但却又仿佛在邀请别人,求别人摧残似的。
“你不是说了么,这是件最值得讨论的事情,值得深入研究,我又什么好避讳的?”
江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白飞飞陪着江狱喝了几杯。
碰!
酒杯落地,摔得粉碎。
白飞飞的纱衣已经滑落,忽然之间,她那莹白如玉,柔软如天鹅,玲珑如鸽子的娇躯,已展露在江狱的眼前。
她的胴体并无那种引人疯狂的热力,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惹人怜爱的娇弱,那是一种纯情少女所独有的风痴,动人情处,难描难叙。
江狱没有避讳,这一眼瞧下,便再也忍不住有些痴迷,一时之间,目光竟无法移开。
然后。
他猛的上前一步,一把抱起白飞飞。
“嘤咛!”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