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被说得哑口无言的女警察后，被拷得难受的里昂忍不住开口催促道：

喊住了还想说什么的女警察后，之前从二楼探头骂人的壮汉掐灭了烟，抬手指了指里昂，面无表情地道：

活动了一下被勒红的手腕后，看着女警察那仍旧有些不甘心，似乎还想审自己一会儿的表情，里昂一时没忍住心里的怒气，半软不硬地刺了一句道：

“当然是四天前的事！”

被里昂有些尖刻的嘲讽弄得神情一窘，女警察用力抿了抿嘴唇后，伸手拍了一下桌子怒声道：

“不是……你怎么还在怀疑我啊？”

扬了扬被刀疤盖住的眉毛后，疤脸壮汉反问道：

简略地讲了下自己的判断过程后，里昂满眼无奈地道：

“档案部那边是还没把结果送回来，但他证件上面各级签印一个不缺，乱党应该做不了这么细致，所以只要排除他是内应的可能性，咱们就该放人了。”

“我要真是乱党的人，在你瞎降价的时候就该跑了！

“我好像明白了……”

点点头认可了女警察的判断后，疤脸壮汉重新点着了一根烟，被火星映衬得红通通的脸庞上，那些纵横交错的刀疤，像是一条条正在不住扭动的毒蛇。

和身为“清理员”的我合作？那就只可能是遇见异常了啊，你确定想要这个机会？

被对方不是很吉利的客套弄得有些别扭，里昂含混了两句后，便跟着一名秘密警察离开了审讯室。

“请问，能把我的证件还给我了么？”

不甘心地咬了咬嘴唇后，女警察微垂着头，走过来解开了里昂的铐子。

再次按灭了手中的烟后，疤脸壮汉靠回了椅子上，笑呵呵地道：

重复了一遍“蒙面人”的话后，疤脸壮汉似笑非笑地道：

“我盯着那边儿看，就是因为你盯着那边儿看，至于为什么看你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