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褥松软,如在云端。
但双手被覆在身下仍旧压得酸麻。
他迫得她一次次流出眼泪,除了告饶完全没有办法。
她只能求他,“公子......不要了......不要了......”
他竟然也真应了,“好......小七......就好了......”
他嘴上虽一次次这般作答,身子却在一个时辰后才停了下来。
小七浑身似散了架,阖上眸子想要好好睡一觉,但那人却好似根本不觉得疲惫,将她抱起便往湢室走去。
她已经毫无力气了,公子带她去哪里,她便去哪里。
她就像一匹轻纱缎带,在他那双有力的双臂上如若无物。缚手的丝绦在背后长长地拖着,似乎在他眼里,这沾满他痕迹的躯体是世间最圣洁之物。
“换了。”
换了什么不知道,要谁来换也不知道。
听见他好似这般吩咐了一句,人便被抱着进了湢室。
那双耳青铜浴缶极大,缶身能容两人,此时正袅袅冒着兰草的香气。
小七想,也好,她就躲在兰汤里不出来,免得公子再生了别的念头。
谁曾想,公子竟与她一同入了水。
他仍旧抱住她没有松手,腕间的丝绦他也没有扯开,他甚至一寸寸地为她清洗起身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