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母家不曾做过的事,如今她一样也没有落下。
她似被磨光了棱角,才二十有一的人竟死气沉沉,没了一点儿生机。
有一日,已不知是第几日了,公子临出门前问起了沈淑人,“如今可知娥皇到底是什么人了?”
小七见守夜的人呆呆地跪着,好一会儿才嘶哑着声音回道,“是像我一样的人吧?”
公子笑了一声,又问,“你是什么人?”
守夜的人怃然答道,“可怜人。”
小七闻言千般的滋味都涌上了心头,不禁兀自一叹,心想,如今的沈淑人是真真正正的可怜人了。
公子不言,径自下了楼梯,守夜的人犹自怔然跪在门外。
小七下了榻,用大氅裹住了门外的人。
守夜人的肩头忽地一松,良久过去,抬眉讷讷问道,“那娥皇女英,最初到底是干什么的呀?”
“我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她们姊妹二人共侍一夫,有什么不好的?怎么公子就生那么大的气?”
小七怃然轻叹,“是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