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主座那人答话,裴孝廉闷声闷气地先一步抢白起来,“公子若疑心末将,便打发末将与那孟将军一样去草原放马。”
那人轻斥,“犯浑。”
裴孝廉忽地委屈起来,那么高大魁梧的一个人险些红了眼,“末将没有犯浑,末将对公子是披肝沥血竭诚尽节,命都快豁出去了,郡主却污蔑末将,定要说九重台反水的人是末将......”
小七凝眉瞪他,“恶人先告状,我在公子面前还什么都没说呢!”
裴孝廉一肚子的气,“郡主骂末将是狗贼!”
嗬!
竟叫这莽夫倒打一耙,好似是她无理取闹,总在公子帐前惹是生非似的,小七提溜起裴孝廉的袍袖好生给主座上的人看,“那你告诉公子,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还说什么猫抓的,简直胡说八道。
主座上的人果然问起,“哦?是怎么回事?”
她振振有词地解释给主座的人听,“那狗贼力道极大,几乎要勒断我的脖子,虽看不见狗贼模样,但在那狗贼手背上狠狠抓了一下,必在那狗贼手上留了疤!”
她晃着那莽夫的袖子展示给主座上的人看,“就是这狗贼!”
那莽夫闷声闷气地控诉,“公子明鉴,郡主又说末将是狗贼!”
主座上的人只是笑,笑得小七心里没底,好一会儿才问道,“公子笑什么?”
主座上的人温和笑道,“他们都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