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只得硬着头皮辩解,“是公主的帕子。”
那人笑了一声,扼住她的手腕,旋即将帕子扯开。
那帕子原本沾了血已经凝在了伤口,此时被他一扯,十指连心,疼得她登时低呼了一声。
伤处虽已经不再流血,但那一道糊满血渍的刀口仍旧令人触目惊心。
那人的脸色一寸寸地沉了下来,好一会儿才道,“你与他歃血了。”
小七仓皇否认,“没有!”
是真的没有,是沈宴初强行划开了她的皮肉,要她认清楚自己流淌的到底是什么血。
那人道,“你饮了血酒。”
小七心慌意乱,“没有!”
是非她所愿,是沈宴初强行捏开她的嘴巴灌了下去,要她记住自己流淌的到底是什么血。
那人伸开了手,问她,“那这是什么?”
小七惴惴望去,他的指尖还留着浅浅的一点红。
是方才他的指尖在她唇上抹过,那时他还问她,“你饮酒了?”
他洞悉一切。
那一双凤目充斥着十分复杂的神色,凤目的主人兀然一叹,“小七,你又开始撒谎了。”
小七脸色一白,眼眶一红,想要辩解的话硬生生地噎在了口中。
那人怃然神伤,“你见沈晏初一次,便要对我撒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