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珠摩挲着手上的戒指,小七的目光便也落在那枚戒指上。
那枚戒指似曾相识,仿佛在哪里见过。
就连她自己好似也有过一枚,但那戒指如今在哪儿,有还是没有,她也闹不清楚了。
阿拉珠的话听起来有些奇怪,好似那个叫阿娅的人折在何处与她有什么必然的关系一样。她隐约记得印象里好似的确有个叫阿娅的人,但那个阿娅不过是一个模糊不清的轮廓,到底是什么人,长什么模样,如今又在哪儿,她并不清楚。
小七便问,“你知道了什么?”
阿拉珠笑着摇头,“没什么,一些前尘往事罢了,你若不记得了,便也不必再说,徒增烦恼。”
说着又斟了马奶酒,笑吟吟地端量着她,“若不是因了姐姐,你可知我有多喜欢你?你大约是不会知道的。”
小七不饮,阿拉珠也不劝,只是自顾自地饮着,与她笑着说话。
“你瞧瞧,南国的女子,便是成了这般模样,也依旧好看。”
“我第一次见你就是在青瓦楼里,那时青瓦楼好好的,还没有塌,那时我便想,你生得真美,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呐?我还给你取了新名字呢!”
小七问她,“什么名字?”
阿拉珠没有正面答她的话,只是伸手过来,轻抚着她毛躁躁的发髻,轻抚那娇艳艳的山桃,啧啧称叹,“这山桃多衬你呀!你呀,你就好像朵南国的山桃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