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里几乎要冒出火光来,“你是我的。”
但大表哥始终是兄长呀!
兄长就是兄长,她尊他,敬他,但却不会是他的。
她知道自己心里有一个人,她的心不大,小小的一个,只那个人就把她的心填得满满的。
那个人模模糊糊的,她并不知道是谁,但既有了,又怎么装得下旁人呐?
小七低低道,“小七就是小七,不是任何人的。”
燕人养出来的小狸奴不喜欢魏人沈宴初。
早就在一旁观望多时的小畜生此时喵呜一声朝他扑来,那人凛了一下,当即将狸奴往外甩去,狸奴本能地一抓,龇牙咧嘴的,竟将他的袍袖挠开了长长地一道口子,少顷被甩到了墙上去,撞出“砰”的一声响。
撞得小七心头一颤。
那人斥道,“畜生!”
他是极少口出恶言的,斥得小七悚然一惊。
也不知到底在骂狸奴,还是在骂兰台。
依魏燕两国公子的恩怨,沈宴初大约是在指桑骂槐罢?
小狸奴摔得疼了,已没了方才的气焰,呜咽一声夹着尾巴逃进了内室。
忽听院中有人道,“魏夫人就跪在此处,魏公子何时出来了,魏夫人何时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