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船家的话,宁礼有心想要帮他,可自己身上也并无多少银钱,问殊华,同样如此,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暂且作罢。船家倾诉一番后,自顾进了船舱,一个人倚在角落,悄无声息,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怎样。宁礼二人也是心中郁郁,干脆也进入船舱,闭目休息去了。
到了半夜,正在休息的宁礼突然被一阵异响惊醒。睁开眼,其他二人睡得正熟,宁礼便独自向舱外走去。
来到船头,宁礼便见水中不断泛起涟漪,似有什么东西在水下,正欲用神识探查一下,一个硕大的头颅便探出了水面,圆滚滚的,上面一双宝石般的眼睛,还有一根长长的喙,正是白天的那头白鱀。
宁礼不知这白鱀为什么去而复返,便静静地看着它,这白鱀也歪着头注释着宁礼,场面一时陷入了寂静。少倾,这白鱀慢慢向宁礼游来,到了船边,用那根长长的喙慢慢向宁礼探去。宁礼有些懵,下意识地伸出了手。就在宁礼的手接触到白鱀的喙的一刹那,那喙的尖端处突然闪过一道亮光,随即宁礼便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这感觉一闪即逝,很是奇妙,而且并非是身体上的,而是心里的,说不清,道不明,却又真真切切地存在,令宁礼惊诧万分,赶忙用神识扫视了一下自身,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但最终什么也没发现。
那白鱀在触碰了一下宁礼后便缩了回去,可却并没有离开,而是在水中游来游去,不时还跃出水面,似乎极为开心,好在离船比较远,否则掀起的浪估计都能将船掀翻。过了一会儿,白鱀又游回到了船边,将整个后背都漏出了水面,并用尾巴不断轻轻拍打着水面,朝宁礼示意。
宁礼又有些懵,好一会儿,才迟疑地指着白鱀道:“你是让我到你背上去?”白鱀似乎听懂了宁礼的话,圆滚滚的脑袋一上一下的,像是在点头。宁礼犹豫了一会儿,但见这白鱀眼中一片单纯,并无凶气,还是一咬牙,坐了上去。
这白鱀背宽有一米,即便坐一个人也显得很宽敞。等宁礼上到它的背上后,白鱀尾巴一甩,便如箭矢般游了出去,激起一片浪花,宁礼见状,赶忙使了个控水之术,将溅来的江水隔开,这才避免了成为落汤鸡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