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你赶紧给我进屋穿衣服去,一早晨起来光着腚满哪跑,像什么样子?”
“妈,我没光腚。”
盛希泰伸手提了提裤衩,嘴里嘟嘟囔囔的进屋穿衣服去了。
其他几个,也赶紧去洗洗手,一起进屋吃饭。
早饭过后,盛连成先回小修厂点个卯,有事情就处理,没事情就去新房子那边干活。
盛希平则是赶紧把外头那些野味都处理了,野兔、狍子扒皮,野鸡褪毛开膛。
“妈,那些兔子、鸡,用水多泡一阵子,做的时候调料搁重一点啊。”
这些野鸡野兔很可能是昨天傍晚时分就套上的,反正他们进山遛套子的时候,都已经死透了。
就算晚间林子里还算凉爽,可这么长时间没开膛,怕是也捂膛了。
本身没放血,再稍有些捂膛,这味道肯定就没那么好。
所以盛希平才说,把那鸡和兔子都放水里多泡一阵子,勤换水。
把血水都泡出来,还能好吃点儿。
“嗯,知道了,放心吧。”张淑珍应了声,手上没停,继续收拾那野鸡。
盛希平这边,正给狍子扒皮呢。
这是只成年的公狍子,活着的时候应该有五十多斤。
其实狍子的寄生虫很多,一扒皮就看出来了。
那些虫子都在皮里肉外,头在肉里,身子在外面,白胖白胖的,稍微一动,就掉下来了。
“老三,赶紧把这些东西扫了,喂鸡去。”
盛希平将扒了皮的狍子来回翻动,去掉那些虫子,然后招呼弟弟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