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萱羊血真的有奇效,反正吴秉忠喝下那水没多会儿,就觉得身上特别舒坦。
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觉得舒服。
他从军多年,身上也有不少伤病,下雨阴天时身上都觉得特别难受,像此时这么舒坦的感觉,还从来没有过。
吴秉忠顿觉惊奇,手里拿着瓷瓶,快步走去后院,找刘长德他们了。
后院吴老的屋里,吴老半坐在床上,正听刘长德说这些年他的经历呢。
吴老说话不利索,就静静地听刘长德讲。
得知刘长德娶了媳妇,有俩儿子,还有七个孙子,也是连连点头,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正说话间,吴秉忠手握着瓷瓶,步履轻快的走进来。
“毓青,快去拿黄酒,温一下,刚才韩老先生教了服用的方法,赶紧给你爷爷用上。”
吴毓青一听,立刻照办,不多时,黄酒温好了,萱羊血也用天平称量好。
将萱羊血倒入黄酒中,这下反应比之前入水还剧烈,众人见了,也是啧啧称奇。
待萱羊血全数融化,吴毓青上前来扶着老爷子,吴秉忠一勺一勺的喂吴老服下。
等吴老将混了萱羊血的黄酒全数喝下去之后,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满眼惊奇。
那种浑身透着舒服劲儿的感觉,说不上来,就觉得身上从来没有的通透。
“老大,安排,小德子,住,家里。”吴老折腾这半天,也有些累了,此时浑身舒坦,就有点儿犯困。
于是吩咐了儿子一下,便让大孙子扶他躺下,闭上眼睛休息。
吴秉忠听从老爷子的嘱咐,立刻让人去收拾客房,安排刘长德三人住下。
盛希平他们哪好意思住吴家?便想婉言拒绝,可吴秉忠执意留人,直接吩咐吴毓青去旅店,把三人的东西都收拾过来。
无奈之下,盛希平三个也就只能住到吴家了。
盛希平其实也挺好奇,这萱羊血究竟有多大作用,所以他没急着南下,而是留在了首都。
按照韩老先生说的,吴老连着喝了七天萱羊血。
还别说,老爷子的状态,肉眼可见的在好转。
七天后,老爷子原本歪着的嘴已经正了过来,不能动的那一侧身子,也可以做些简单的动作,在旁人搀扶下,能够下地溜达一圈。
说话也比之前强了很多,虽然语速还是慢,但是能完整的说句子了。
吴家上下对此都惊异无比,就连保健医都傻眼了。
之后,更是惊动了不少人,好多人都来探望,见吴老康复有望,众人也是万分高兴。
吴老的状态在好转,大家伙儿都挺高兴,盛希平总算放心了。
这天晚饭后,盛希平向吴秉忠等人辞行。
“大伯,二叔,那个,我在首都时间不短了,南下的事实在不能耽误,我想着,明天就买车票走。
等我办完了事回来,再过来看望吴老和大伯、二叔。”
盛希平帮着找到了萱羊血,治好吴老的痼疾,吴家人对盛希平都特别感激。
在吴家住的这些日子,盛希平跟吴毓青等人相处极好,对吴秉忠的称呼,也从伯父到大伯,比之前亲昵不少。
“嗯,为了我家老爷子,你这前后耽误了半个多月,是该办正事儿了。”
吴秉忠倒是没有挽留,直接点了点头。
只是,接下来的话,却出乎所有人意料。
“毓丞,你不是一直都想南下转转么?
正好,你那单位也不忙,明天请个假,你陪着你希平哥一起去趟,顺道去见一见你那几个叔叔他们。
跟他们说,你爷爷身体大好了,让他们有空就回来看看。”
吴秉忠结婚晚,长子吴毓青和盛希平同岁,次子吴毓丞比盛希平小一岁。
吴毓丞这小子打小就不安分,书不好好念,当了几年兵非得回来,安排在一家单位上班,工作挺清闲,动不动他就请假往外跑。
自家的孩子啥样儿,吴秉忠还能不清楚么?
他知道老二有颗不安分的心,一直不满足于现状,总吵吵着要出去闯荡。
以前吴秉忠怕儿子出去惹祸,始终不放他,这些日子跟盛希平相处后,倒是有了点儿想法。
在吴秉忠眼里,别看盛希平就比吴毓丞大了一岁,但是这小伙子沉稳、干练,办事稳妥可靠,比自家那混蛋儿子可强太多了。
盛希平帮了吴家大忙,人家不图钱不图啥的,吴家咋地也得有所回报啊。
正好盛希平有意南下闯荡,吴秉忠就想着,不如让他家老二跟着一起,互相有个照应。
吴老在南方多年,他当初收养的几个孩子,现如今都在南面,应该说吴家在南方根基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