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男女结了夫妻,就可以搂着睡了。
至于睡时做什么,他是一无所知的。
颜芙凝半垂了脑袋扒饭。
除非她与某人都中了邪,才会搂着睡。
傅辞翊忽然后悔帮某女擦脸了。
然,指腹上仿若还留着她肌肤的滑腻之感。
教他捏着筷子的手不自知地攥紧,指尖的触感怎么都挥之不去。
上好的美玉,滑柔的绸缎都及不上此般触感。
心底涌起莫名烦躁,定是她今日对他笑了太多次,还用饴糖喂他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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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家人在傅府用了晚饭才回。
终于攀上当县丞的亲眷,胡家人的腰杆都直了不少。
回乡下坐的还是傅家的马车,到村里时,胡家人恨不得全村人都知道。
奈何到家时,已经深夜,左邻右舍早都熄灯安睡。
他们即便想要炫耀,也无处可说。
次日清早,胡家人起了个大早。
他们先将昨日在县丞家里吃了两餐的消息,告诉了左邻右舍。
嫌受到的恭维不够多,胡大海与傅氏去了村中大树底下。
这棵大树,要两人才能环抱。
村里上了年纪的老人时常在树底下闲话家常。
树旁不远处,有口井。井水冬暖夏凉,每日都有不少村民前来打水。
是以,此地就像是村里的消息集散地。
听了胡大海夫妻的吹嘘,果然有人恭维道:“有县丞这个舅伯父在,你家阿静定能找个好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