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聊了会,严海棠道:“以后他们家有什么糗事,你来说与我听。”
“好啊。”胡阿静恨恨道,“只是我家如今想将傅婉娘一家赶出去,如此好得了他们家的田与院子,这是我爷奶与爹娘的意思。”
严海棠随口问:“那你的意思呢?”
“我想将那个严家养女赶出去,傅婉娘的大儿子当我的上门女婿,如此也能得了他家的田地院子。就是到时候要养傅婉娘这个瞎眼婆母,还有腿瘸小姑子,痴傻小叔子,就叫人郁闷。我不敢将这个想法告诉爷奶与爹娘。”胡阿静亲热地挽住严海棠的胳膊,“我第一次见表嫂,就觉得表嫂为人好,我这想法只敢告诉你。”
严海棠面色煞青,当即对丫鬟道:“与老太爷、老爷与大公子说一声,送客!”
言罢,从胡阿静的手弯处抽出胳膊,一甩袖子走开了。
当真气死人,一个乡下丫头竟敢觊觎傅辞翊。
越想越气,严海棠回房,摔了不少东西。——
听丫鬟说大少奶奶让送客,再加胡家人此次来两手空空,二老太爷也存了尽快送客的心思。
当即道:“今日上元节,城里与乡下路途遥远,你们还是快些归去吧。”
意思是不留他们吃晚饭了。
胡家人面面相觑,尚未说什么,管家已经抬手做请了。
“诸位,请吧。”
待出了傅府大门,听到大门呯地关上,胡家人这才叹了气。
钱氏小声道:“怎么回事,明明还算客气的?”
胡兴旺按着饿得发疼的胃部:“客气什么?今日点心都没得吃,还早早叫我们回去。”
胡大海不以为然:“人家自个要过上元节,话又没错,是咱们来得不是时候。”
胡阿静急得直跺脚:“我想上茅房。”
被她这么一提醒,一家子都急起来。
没吃午饭,又没吃点心,茶水喝太多,全憋得慌。
进傅府去方便,定会被人嫌弃,一家子只好去寻酒楼茶馆之类,能有方便之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