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这帮人吵,有得吵吵,颜芙凝全当没听见。
“自然是真,娘若不信,可去问问。”
傅北墨迅速跑出来。
她是真的怒了。
“嫂嫂等等我,我把糖藏去屋子里。”
“娘,方才夫君还关心我,说我以后不能一个人去镇上呢。”
在堂屋的婉娘听闻,笑着摸索着来到灶间:“何事惹到芙凝了?”
当然她若能精进医术,能亲自治好他们,那便是最好的事!
为女配曾经辱骂他们,做点补偿。
婉娘摇头:“娘的眼睛就算了。”
无法,她只好硬着头皮扶婆母去到某人跟前。
不多时,叔嫂俩便出了院子。
洗了大白菜,就开始剁吧剁吧。
傅北墨小声重复:“嫂嫂别气,北墨也不气。”
傅辞翊头也未抬,清冷道:“是。”
念及家中都得靠儿媳妇操持,她抓住颜芙凝的手。
常言道,讲了一个慌,得用无数个慌去圆。
有人附和:“傻子脑子不正常,做出来的事情也不正常。”
剁得呯呯直响。
糖豆不大,只有她的指尖一般大小。
走回去的路上,还是有不少人指指点点地说着什么。
他一边含着糖豆,一边腹诽,不知某女存了什么坏心眼,竟用骗三岁小孩的玩意来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