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笑着称是:“那自然,我回家喊我儿子一道来。”说话间,她深深瞧了一眼颜芙凝,又道,“你们这般用手整理,太麻烦了,我家有搂地耙子,整理起来快。”
而赶车人便是赶车李。
颜芙凝笑,眼眸转向大娘:“原来李大哥与大娘是母子。”
傅辞翊:“闭嘴。”
颜芙凝提出要去田间处理被割毁的庄稼。
傅辞翊道:“我们都去,娘留家里。”
四人下了田,用手整理割断的庄稼,拔起还留在地里的半截,全都堆去田角。
叫颜芙凝惊愕的是,这辆牛车正是赶车李的那一辆。
婉娘道:“叫他们兄弟去好了,你手烫伤,就留在家里。”
傅南窈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我也要去?”
“打的就是你,你嫂嫂有你哥哥,你掺和个什么劲?”
本想等买了布衣,换上布衣再去处理,但如今只能扯布自个制衣。自个制衣时间长,届时庄稼烂在地里,问题就大了。
闻此言,婉娘用筷子头准确无误地在傅北墨头上敲了一记。
“喂猪倒是可以的。”颜芙凝看向傅辞翊,想知道他是何意。
他们见这会傅家有四人来田里,特别是傅婉娘的大儿子长得极为俊朗,但他那一脸的冷意,教他们不敢私语议论,更遑论辱骂了。
傅辞翊闻言惊愕。
傅北墨严肃道:“那等会我帮嫂嫂吹吹。”
嗓音低低小小的,含了哭腔,娇弱惹人怜,委实娇气到了极致。
就在这时,有人过来:“我说,你们田里被毁掉的萝卜与大白菜可以给我么?”
傅南窈震惊于兄长凶她,不满地撅了嘴:“娘,你听,哥哥凶我!”
她指了指旁的地里的几个村民与农妇,小声道:“我估摸着他们也想要,就是骂过你们家,不好意思开口。”
大娘道:“我知道,我想拿走给我家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