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个挑。”他抬手朝壁柜一一指过去,“这一排全是细棉布,各种颜色都有。”
傅辞翊想都没想,直言道:“玄色。”
颜芙凝:“玄色的锦缎好看,细棉布若选玄色,不好看。”
“那可不少了,就是辛苦了些。”颜芙凝想了想,指了不远处的香蜡铺,“咱们去买蜡烛,眼睛不能弄坏了。”
颜芙凝侧头看向身旁身形颀长的傅辞翊,确实很俊俏。
她张开五个手指:“老板,我们要五匹细棉布,颜色我自个挑。”
“一两半。”
布庄老板收了银子,笑道:“小娘子,你相公已经付了钱了。”
“三本就赚了一两银子?”
傅辞翊:“嗯。”
颜芙凝不卑不亢道:“棉麻。”
遂耐心介绍:“一匹布四十尺,细棉布稍微贵些,按照整匹来算,两百文一匹。麻布便宜,一百五十文一匹。哦,还有粗布。”
“你的银子是抄书赚的?”
不多时,他带出来一个牛皮纸包放在柜面上。
从壁柜上取下她要的五匹细棉布,放到柜台上,他又压低声:“我去后头拿零头布,你们下次要买绫罗绸缎,可得来找我。我姓王,对面那家姓汪,你们别搞错了。”
胳膊好似有些僵硬。
他方才所言,那是把颜色选择权交给了店主,这如何成?
人家做生意都有一门生意经,肯定把销量不好的颜色先卖出去。
“你喜欢什么颜色?”
颜芙凝思忖,不懂得问,被人笑话就笑话了,反正不少块肉,便开口:“老板,一尺布多少钱,一匹大概有多少尺布?”
端着不是,不端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