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太过跋扈刁蛮。
音色虽娇柔,却含了铿锵之意。
陆问风痛得龇牙咧嘴:“上,给小爷上!”
没想到后面越听越不对劲,她才明白过来,眼前这个陆问风专门揭人伤疤。
言罢,伸手拍了拍傅辞翊的肩头。
陆问风将目光移到颜芙凝身上,讥笑道:“他不能在书院就读,怕是考不过我们这些昔日同窗了。当然,你们吃饭都成问题,他拿什么去参加秋闱?”
当然,她若性子好些,凭着绝丽容貌,多的是男子想金屋藏之。
傅辞翊单手负在背后,嗓音冷冷:“险些撞到人,此事还未了。”
陆问风的手指立时断了两根。
继而敛笑,十分同情地看向傅辞翊:“如此悍妇在旁,贤弟处境委实艰难,为兄好生同情啊。”
陆问风上下打量颜芙凝,忽然想起她在书社门口,咄咄逼人的模样。
陆问风瞥了傅北墨一眼,顾自对颜芙凝又道:“你如今倒是护他,呵,男人都好面子,而他的面子早已被你碾得稀碎。你觉得如今护着,稀碎的脸面还能拼凑起来么?”
眼前的少女乌发红唇,明眸粉面,气韵灵动,是个极难得的美人。
车夫胳膊打晃,双腿打着摆子,拳头颤抖着,往傅辞翊面上揍去。
另一边,老伯对傅辞翊千恩万谢:“真的太谢谢夫子了!”
想到自己的手指伤了,没有车夫不好回去,便用脚猛踹车夫,想将人踹醒。
这时,地上的车夫转醒。
傅辞翊身形丝毫不动,巍然立着。
傅辞翊给了傅北墨一个放行的眼神。
方才此人彬彬有礼,说的话又在替傅辞翊考量,又说他们是同窗,她以为他们的关系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