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小声嘀咕:“睡前跟室友说个话都不成么?”
颜芙凝仰天躺着,忽而问他:“明日你去当夫子,紧张么?”
“嗯,如此晒过的衣裳有股清香味,真好闻。”
“之前买布的时候问布庄老板要的。”颜芙凝把布给她,“我觉得颜色接近,拼接上去不会显得特别突兀。”
一盏茶时辰后,傅南窈接好袖子与裤脚出了屋子。
兄长都发话了,傅南窈便不再说什么,抱着衣裳回了房。
就在此刻,颜芙凝的她的腿往上一抬。
紧接着,嘣的一声。
傅辞翊:“寝不语。”
颜芙凝从窗口望,看他因袖子与裤脚短的局促少了许多,面上也有了笑意,遂对傅南窈道:“缝得真好。”
颜芙凝道:“米用来烧饭,菜总是要吃的。”
傅南窈伸手摸了摸:“干是干了,要不要再晒一日?”
傅南窈收自个的衣裳与弟弟的衣裳。
“嗯,你闻闻看。”颜芙凝把手中的衣裳给她闻。
两人将锄头与铁锹放去了柴房,白菜与萝卜放去灶间。
今夜,床中间照旧挂了床单,只是这块床单偏厚,如此悬挂着,绷着的细绳中间下垂。
颜芙凝:“……”
繁星勾勒微光,月隐张弛有度。
颜芙凝在西厢房中,从零头布里找了两块与阿力衣裳颜色接近的布料拿去了东厢房。
颜芙凝轻笑出声:“下回浸在皂角水里多洗洗,自然有股香味了。”
衣裳悉数收下,最后还剩下一张床单。
傅辞翊:“室友?”
床单往中间堆积,床头这,他一侧头便看见颜芙凝半张小脸。
傅南窈比划了下,颔首:“嗯,正好,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