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婉拒:“不能不能,我买就成,多少一只?”
刘掌柜颔首:“好,经你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
“这些字我简写了。”颜芙凝一一指过去,“掌柜,您记一下,这个是枸杞,这个是沙参,这个是红枣,这个是芡实……”
颜芙凝低头往荷包里掏铜钱。
“我们酒楼保证食材新鲜,这点请姑娘放心。”
颜芙凝又心道,有女粉丝追着,约莫是挺高兴的。
“缝好了。”
傅南窈特意起了个大早,拿着给兄长新制的衣裳到堂屋。
她今日赶时间,不想与人多费口舌。——
到了镇上,经过医馆,颜芙凝发现里头有男子又盯着她瞧。
颜芙凝拉了拉裙裾,给她看:“你瞧,两个颜色拼一起,还挺不错的吧?”
“哥,试试看。”
“对,野生的贵些。”掌柜道,“鸭子是家养的,五十文一斤算不错的价格了。”
忽而,她不想帮他递竹竿了,遂喊了北墨过来。
刘掌柜展开纸条看了:“呃,这上头的字……”
颜芙凝拉了一把傅北墨的袖子,不理会气急败坏的胡阿静,往村口走。
颜芙凝心里毛乎乎的,拉着傅北墨的袖子又一顿快走。
“所以还是活的野鸡贵。”
此刻的后厨内,正在宰杀鸭子。
她看到傅北墨背上背的平菇,怒不打一处来。
绝不是为了某人!
刘掌柜捏着手中的菜单,觉得能大卖,遂笑道:“我送你一只吃。”
傅辞翊淡淡“嗯”了一声。
照这般下去,大抵用不着两年,哥嫂就要和离了。
傅南窈满意地笑了:“穿上正好。”
除了用夕食,其余时间她都在不停地缝,终于在深夜缝好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