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穷人家都没什么钱,但日子一样可以过得红火。”徐大娘道,“夫子学问好,我与老伴每日听他讲课,就知道他比原先的老夫子学问深得多。他日,夫子定有了不起的前程。”
颜芙凝笑了:“嗯,大娘说得对极!夫君不是池中物,必有光明前程!”
傅辞翊眉心微动。
自婚后,她一直坚信他能有所作为。
而昔日,她每回见他,总是奚落讽刺,是因何发生了变化?
与徐大娘聊了几句,颜芙凝就跟傅辞翊回了房中。
午间有一个时辰歇息,傅辞翊用这段时辰抄写。
颜芙凝将食盒放在桌角,房中只有一把椅子,他已经坐着写字了。
她便坐去了床沿。
坐了片刻,实在无聊,去门口与徐老伯徐大娘聊天。
待学童陆续来学堂了,颜芙凝这才回了屋子里。
休息时辰过去,傅辞翊收笔。
“下午也可去与大娘聊天,莫走远。”
叮嘱一句,他出了屋子。
颜芙凝嘟囔:“好,知道了。”
那还不是你叫我来送饭的?
后面此话她只在心中腹诽,没说出口。
傅辞翊眼尾余光扫她一眼,快步往教舍走去。
等了有一堂课,颜芙凝委实等得没了脾气,遂去教舍外,看他上课。
没想到一名开小差的学童指着她大声问:“夫子,她是谁?”
这么一问,全班的学童齐齐转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