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墨笑笑,只要衣裳跟哥哥一样是群青色的,就成。
最关键的是,嫂嫂有条裙子上就有群青色。
他哪里想到,之后几天,傅南窈给阿力也缝了一套群青色的裋褐。不光如此,傅南窈自己也做了条裙子,间色也是群青色。当然这是后话了。
西厢房内,正在缝新的练功裤的颜芙凝抬头对东厢房内的傅南窈道:“南窈,你给阿力缝一套好了。”
傅南窈又笑:“你看,嫂嫂同意了呢。”
阿力觉得自己受之有愧,再次拒绝:“我日常干活,不想糟蹋了好衣裳。”
颜芙凝又道:“裋褐用料少,你穿着不必有负担,就是日常干活穿,怎么能算糟蹋?”
阿力这才高兴地点头:“那就劳烦南窈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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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暮色将至。
傅辞翊回到家,将手上拎的食盒给了阿力,自己则去装两道布帘。
灶间,颜芙凝忙碌着,看到食盒回来,便知傅辞翊回来了。
“夫子人呢?”她问。
“夫子装布帘呢。”
阿力将食盒内的碗筷拿出,清洗。
颜芙凝点了头,把中午切剩下的半条五花肉,全都切了薄片,放在锅里煎。
冒着油花的滋滋声自灶间传出。
引得烧火的傅北墨时不时地凑到灶台旁闻一闻:“真香!”
就连婉娘与傅南窈也先后进来,闻肉香味,除了傅辞翊。
一直到晚饭时,他都没在灶间出现过。
颜芙凝觉得有些奇怪,以往他每回归家,不管手脏与否,都会来灶间舀水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