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火的傅南窈听闻声音不对劲,关切问:“哥,你怎么了?”
“没事,破了点皮。”
傅南窈起身查看,入目所见,鲜血已将兄长的食指指尖包裹,正往地上滴落。
她忙拖着瘸腿去寻颜芙凝:“嫂嫂,哥哥切到手了。”
先前北墨被割伤手臂也是嫂嫂处理的,嫂嫂处理伤口有经验。再则,她想拉近哥哥嫂嫂的距离。
脚步未至,焦急的声音先传进了西厢房。
颜芙凝拿着干净的布条去了灶间:“怎会切到手指,严不严重?”
傅辞翊正用冷水洗手:“没什么大碍,只是不小心切到罢了。”
她走到他跟前,抓过他的手,用干净的棉巾拭干水分,拿了根布条往他手指上缠。
傅南窈腿瘸,一来一回的速度,及不上颜芙凝。
她看哥嫂在灶间,识趣地没进去。
正好坐在堂屋的母亲唤她:“南窈,你哥怎么切到手了?”
她便去到母亲跟前。
灶间内,傅辞翊道:“一点小伤,不必如此。”
他只是左手食指侧面切了个小口子,再则他是男子,留点疤痕无妨。
颜芙凝却执意要帮他包好:“那么漂亮的手落了疤,多可惜啊。”
她看了看自己右手手心的伤疤,伤疤已然很淡,却仍在。
她是个手控,自己的手也漂亮,但手心有疤,教她难受。
这份难受,教她看不得别人好看的手也落了疤。
傅辞翊也瞧见了她的疤。
情不自禁地抓过她的手,指腹在她手心沿着疤痕轻轻抚过:“会祛掉的。”
嗓音温润好听。
一下又一下的抚触,令颜芙凝手心发痒,不自在地想缩回手。
虽说不是真夫妻,但总归是名义上的夫妻,日常相处手与手的接触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