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早出发,到县城后,先去了妙手医馆。
药师看了眼背篓:“此次药材不多,也没晒制处理过。”他抬眸问颜芙凝,“姑娘是不打算长期做药材这个行当的?”
颜芙凝摇头:“前几天下过雨,加上有事,此旬只挖了三日。今日来县城是有事,顺带将挖的药材带来了。药材生意如能做大,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药师点了点头:“想要长期做,那就好。我就怕现在的年轻人急功近利,人心浮躁,一旦如此,什么事情都办不好。”
“您说得对极!”颜芙凝颔首。
药师语重心长道:“上回你来,我见你好学,便提点了几句。说实在话,今日看到背篓内这么丁点药材,我是不满意的。咱们医馆人来人往,药材消耗也大,姑娘若真想将药材生意做起来,得用点心。”
“要不这点药材我先带回去,下一趟再说?”
“既然来了,这点也收了。”
颜芙凝感激道:“您受累!”
药师摆了摆手:“客气话少说,做事才是正理。”
颜芙凝连忙把背篓内的药材依照不同种类堆好,而后拍了拍手,抬手请伙计称重。
这时,外堂传来熟悉的声音。
颜芙凝循声望去,有一位五十岁开外的男子正与医馆的大夫说话。
此人的面容挺熟,颜芙凝细细想了想,在记忆中,此人是严家管家。
为确认,颜芙凝凑近药师,低声问:“那位是严家管家吧?”
眸光穿过圆洞门,药师睨向外堂,颔首道:“正是严家的管家。”
他根据伙计称重出来的重量,计算着银钱。
此次药材不多,算得也快。
颜芙凝得了一两银子,三百文钱,放进荷包。
药师朝外堂努了努嘴:“严家几乎每日派人来医馆,不是来妙手医馆,就是去旁的医馆。”
颜芙凝问:“是严家有人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