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疼。”傅北墨按了按脸,动了动下颌,“我去村口等哥哥嫂嫂,哥哥嫂嫂聪明,他们肯定有办法!”
婉娘坐直了身子:“对,你哥嫂聪明,他们有办法。”
李母伸手在婉娘背后轻抚着帮她顺气:“我家阿狗块头大,方才他若在场,阿力也不会那么容易被带走。”
傅北墨点了头,撒开腿往院子外跑。
李信恒的牛车载着傅辞翊与颜芙凝到村口时,傅北墨已等了颇久。
“北墨,你怎么在这?”颜芙凝看到他,便从纸盒里掏了一块芝麻花生糖。
把糖递给他时,她看到他面颊上有伤:“怎么受伤了,疼不疼?”
傅北墨唇角瘪下:“疼的,可疼了。”
颜芙凝将糖放到他手上,柔声问:“是跟人打架了?”
傅北墨将糖塞进嘴里,难受道:“阿力被抓走了,歹人要送他去当太监。”
一听此话,那还了得!
李信恒让傅北墨也坐到牛车上,四人坐着牛车回到傅家院子。
听了母亲、李母与傅南窈的讲述,傅辞翊俊容沉下。
婉娘问:“辞翊芙凝,你们可有什么法子?”
李信恒听得愤懑,抢着开口:“办法有,就是用拳头说话。”
“阿力的长辈有何想法,咱们身为外人确实不好插手。”傅辞翊沉吟道。
在人口问题上,古代与现代有很大不同。
颜芙凝一时间想不出好办法来。
傅辞翊问李信恒:“你可知阿力的外祖家在何地?”
李信恒:“知道,往北走,出了咱们青山镇,头一个村就是。”
傅辞翊:“走一趟。”
李信恒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