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颜芙凝只道了两字。
童成一听,便肃然起敬。
“姑娘定有极高的医术,上头的针我算是瞧出来了,是行医用的银针。但这些针,与我在医馆见过的不同。”他往后翻了翻,指着一张纸上的图案问,“这是把刀吧?”
闻言,李信恒与彩玉皆好奇地伸长了脖子,去看童成手上的画稿。
颜芙凝颔首:“对,这是刀,具体名称当为手术刀。”
童成继续往后翻:“这针为何是圆的?”
“缝合用。”颜芙凝淡淡道,“就是不知道这些器具,你能否制得?”
童成拍了拍胸膛:“能,姑娘的图画得如此精细,我定能打得。”
颜芙凝掏出五两银子:“我所要的银针大大小小,细的粗的皆有,这五两银子应该够打制了。有多余的,就算你的工钱。至于各式刀具的材料,就与你之前给我打的那把匕首一般。”
童成却只收了三两银子:“三两够了,完全可以打这些银针。”
颜芙凝还是将余下的二两银子给他:“这些器具精致,用料虽然不多,但费时费力。且,我需要你答应,今后你不能给旁人打我这些器具。”
童成颔首:“姑娘放心,等姑娘来收货时,这些手稿我定悉数奉还!”
他这才收下余下的二两银子,并且将那叠稿子妥帖地放入怀中。
告别童成,颜芙凝与李信恒、彩玉回了牛车上。
待车子行出一段路,彩玉终于忍不住问:“姑娘打那些奇怪玩意作甚?”
李信恒抢着道:“姑娘方才不是说了么?行医的。”
彩玉嚷:“我在问姑娘呢。”
颜芙凝指了指车上搁着的书:“这些是医书,我如今在学医,既然学医,自然得配置银针等器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