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大儿子言语里的冷意,婉娘有些气不顺:“如今,为娘只操心这事。”
“儿子要考科举,不能分心。”
“这能分多少心?莫非你夜里睡觉还要背之乎者也?”
小儿子是每日都需她操心的。大儿子有主见,学文习武皆优秀,不需她操心分毫。
而今才知,大儿子成了婚,竟然是个不开窍的。
当真要急死她这个当娘的。
傅辞翊不疾不徐道:“青山学堂氛围颇好,儿子正考虑要不要去学堂住几月。”
毕竟离秋闱只四月余,备考时间紧。
婉娘只好缓了语调:“还是住家里吧,马车都买了,一来一回费不了多少时辰。学堂终究住得不舒心,吃得也不好。”
傅辞翊鼻音“嗯”了声。
婉娘这才提步。
看母亲摸索着走很是不便,傅辞翊按了按太阳穴:“南窈,扶着娘。”
东厢房内缝衣裳的傅南窈听闻,忙出来搀扶。——
县城,茶楼。
陆问风派人寻到了张铁章铜。
三人在茶楼包间会面。
两杀手一进包间,张铁便先开口:“陆公子此次又有事找我们兄弟做?”
陆问风命家丁将门关上,这才道:“你们可知揍错了人?”
“不可能!”章铜嚷,“傅家车夫指的牛车,怎么可能出错?”
“就是错了!”陆问风不想与他们多费口舌,“你们揍错了人,把五十两银子还我!”
张铁章铜对视一眼,一人出拳击往陆问风鼻子,一人将陆家家丁劈倒在地。
两人旋即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