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内,张铁章铜背靠背绑在一起,垂着脑袋闭着眼。
昨夜被带回这处农家小院,他们吃饱了肚子。
这一夜虽然被绑着睡在柴房,但却是他们逃到青山镇睡得最香的一晚。
到此刻还睡得颇香。
“个丫的,还在睡觉!”陆问风火气腾地上来,进去就踹,“我那五十两银子呢?”
身上一痛,张铁章铜相继醒来。
一醒来,脑袋就开始发懵。
“公子与姓陆的怎么能心平气和地在一处?”张铁很不解。
章铜也不理解:“姓陆的,就是你喊我们敲傅二公子的脑袋。你们现在这般模样,这不是将我们哥俩当猴耍么?”
陆问风道:“先前确实是要你们敲他的脑袋,但如今我与他已是知己好友。”他蹲下身,抬了抬下巴,“我那五十两银子呢?”
瞥见柴房门口有胡家护院,张铁章铜便不吱声了。
傅辞翊道:“他们躲在山上,昨日被我们发现,饿得不行。至于你那五十两银子,据他们的说法早已花完。”
“花完了?”陆问风起身抬脚,又往张铁章铜身上踹,“那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银子!”
傅辞翊淡声又道:“我答应帮你找回银子,奈何他们已经花完,既如此,这两人你带回去吧。”
陆问风沉吟,道:“这两人不能送官,一送官,傅明赫就会知道你我已成好友。”
对于好友一词,傅辞翊不表态。
听说不会送官,张铁章铜放下心来。
陆问风又道:“让他们当我贴身护卫倒是可行,等傅明赫问起,我就说他们自知敲错了人,愿意卖身为奴。”
听到卖身为奴……
张铁忙看向傅辞翊,请求:“公子,昨日不是说好,今后我张铁给公子做牛做马么?”
章铜也开口:“姑娘救了我的命,如此大恩大德我还没报答。再说了,姓陆的不光小气,脑袋也不灵光,我不想跟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