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分明喊傅辞翊,此刻又说傅辞翊不在。
醉酒成她这般,他是服的。
颜芙凝脱不了衣裳,闭眼挣扎。
今日这梦太过分了,竟然不许她脱衣裳。
直嚷:“我不光要脱衣裳,还要脱裤子呢。”
说着,小手去解裤腰带。
傅辞翊一个头变两个大,只好在她身旁躺下,一手按着她,大长腿一跨,将她的双腿压住。
这才消停。
——
颜芙凝睡得浑浑噩噩,脑袋因醉酒发胀,夜里做了好些梦。
翌日清早起来,只记得一个梦。
她睁开眼,床上只她一人。
迷迷糊糊地记得昨夜傅辞翊在堂屋喝酒,后来她回房了,他跟进来,她便赶他走。
以他的性子,约莫那时回学堂了吧。
回学堂最好,省得与她吵架,又要她将书烧了。
颜芙凝坐起身,低头瞧自己身上的穿着,她竟然不是穿小衣与短亵裤睡的,怪不得一个晚上总觉得身上有只火炉一般。
还压得她喘不过气。
按了按太阳穴,颜芙凝换了身衣裳去洗漱。
洗漱完,傅南窈在堂屋唤她:“嫂嫂快过来吃早饭。”
颜芙凝应声,进堂屋坐下。
“娘,南窈,我昨夜做了个可怕的梦。好多毛毛虫掉在我身上,还有不少毛毛虫往我身体里钻,吓死我了。”
婉娘笑道:“莫不是胎梦?”
“胎梦?”颜芙凝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