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按了按太阳穴。
脑袋胀疼,确实有些酒后不适。去田里转了一圈回来,仍无好转。
她只喝半杯尚且如此,他指不定更难受,胃不舒服也是正常。
当即命彩玉帮忙将背篓内的新鲜蔬菜送去酒楼给刘松:“与叔说一声,就说我今日暂时不去酒楼了。余叔与婶婶也喜欢吃,分他们一些。”
彩玉应下:“明白,姑娘。”
傅北墨与孟力喊着要驾车。
颜芙凝同意他们去:“你们与李大哥说一声就成。”
不多时,家里安静下来。
婉娘与傅南窈在东厢房,傅辞翊在西厢房看书。
颜芙凝有心想问问昨夜自己酒后状态,见他在复习,不便打搅,遂拿了本医书看。
——
彩玉他们送菜回来,已是一个时辰后的事。
按理马车来往镇上,两刻钟就成。
颜芙凝听到回来的动静,出屋:“可是有什么事情耽误,还是在镇上贪玩?”
傅北墨道:“嫂嫂,我们不是小孩子了,没贪玩。”
孟力道:“嫂嫂,是镇上出事了。”
李信恒走到西厢房门口,与傅辞翊道:“公子,确切地说是学堂出事了。”
这三人全都没说到重点,彩玉将空背篓放去柴房,出来拍了拍手上的尘土。
“啊呀,我来说。幸亏姑爷昨日回来,在家睡的,若是昨夜在学堂过的夜,今日脑袋就开了花。”
傅北墨附和:“对对对,我们打听好回来就晚了些。”
闻言,婉娘让女儿扶着出了东厢房:“怎么回事?”
众人去了堂屋。
彩玉道:“今早有夫子发现姑爷的宿舍房门大开,里头没人,枕头上有一块大石头,而且屋顶上有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