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去拉他的袖子,被他一把甩开。
小手僵住。
“傅辞翊你别生气,你生气的样子很凶,我害怕。”
男子短促冷笑:“害怕?退我亲事那会何等的耀武扬威,还有何事是你严二小姐会害怕的?”
颜芙凝黛眉蹙起,娇软的嗓音拔高:“我不是严二……”
话一出口,旋即垂了眼眸。
真后悔说了这话。
她若不是,那此刻站在他跟前的又是谁?
遂又去拉他的袖子:“我不再是严二小姐,我是颜芙凝。”
傅辞翊只当她不想再姓严,不想与严家再有关联,看到她瑟瑟发抖的样子,心软了软。
转念想到她为旁的男子能三日都进山,他就极其不悦。
“很好,三日进山。”
他又冷笑。
周身气场下压,浑身散着寒意。
颜芙凝坦诚:“确实三天都进山了,但我不敢太往深山老林里走,每日都只上午去,下午我都在家缝纱帘。”
怕他不信,取了已经缝好的帘子,拎起来给他看:“你看,我这三天缝的,已经缝好了呢。”
“后面两日去,我没同你说过,是我的不对。”将帘子放回床上,拉了他的手轻晃,嗓音含了撒娇的意味,“傅辞翊,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男子睨她一眼,不语。
颜芙凝又道:“我明日就将灵芝送去,说清楚近期不去采了。”
傅辞翊终于道:“明日我同你一起去。”
颜芙凝笑了:“好呀,那咱们现在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