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下隔着衣裳的腰肢究竟是怎样的?
娇软若无骨,似全是软肉,又极有弹性。
按了片刻,傅辞翊想问如何了,忽听她清浅的呼吸声传出。侧头一瞧,竟是睡了。
他直起身,捏捏眉心,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
能心大至此。
叹息一声,小妮子趴着睡不妥。
手张开又合上,重复两次,他终于捏住她的肩头,将人翻过身来。
帮她翻身的动静还挺大,小妮子竟然没有醒来的意思。
更要命的是,她身上的丰盈随着翻身的动作,颤巍巍晃了晃。
他耳尖立时红了,忙不迭扯了被子给她盖上,火急火燎地出了西厢房。
“哥,嫂嫂呢?”傅北墨拿着祛疤膏过来,“我想问嫂嫂,今日她有没有抹祛疤膏。”
“她睡着,莫吵她。”
“哦。”傅北墨看到兄长的耳朵红得过份,直嚷,“哥,你的耳朵怎么又熟了?”
嗓门颇响。
问罢,还噘着嘴儿,一脸的疑惑。
傅辞翊不知是怕颜芙凝被吵醒,还是怕被旁人知道他耳朵红,两指捏住弟弟的嘴皮子:“如此响作甚?”
一旁劈柴的李信恒与彩玉见状,相继笑出声。
彩玉道:“北墨小公子的嘴儿像鸭子嘴。”
经彩玉一说,李信恒更是笑得胸膛鼓动:“不行,笑岔气了,劈柴都没劲。”
彩玉斜他一眼,撸了袖子:“我来,劈好了柴装车方便,也好带去镇上。”——
九月十五。
这一天是黄道吉日,适合乔迁新居。
婉娘择了个吉时,一家子开始搬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