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墨拍拍胸膛:“我与阿力又不是摆设。”
不多时,蔬菜搬到车上,几人上车与李家母子道别。
看着车子远去,李母拍了拍心口:“刚才真的吓倒了,我以往儿媳妇就这么跑了。”
李信恒心里既酸又甜。
酸的是,彩玉有个阿狗哥,只不过如今不知在哪。
甜的是,不管彩玉唤他李叔叔,还是阿狗哥,她都不介意他阿狗的名。
傅家车子到了镇上,一筐蔬菜送去酒楼,一筐蔬菜留自家吃。
——
如今的天气,一日比一日凉。
白天还晴朗的天气,到了夜里竟起了大风。
当晚,颜芙凝正睡得迷迷糊糊,忽听一声雷响,猛得惊醒。
都秋天了,还打雷。
原想着一个雷过去,不会再打了。
听着外头不小的雨声,睡觉最是舒服,她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哪里想到又一个雷。
瞬间照亮窗户后头隔壁家院子里的树。
树影瘆得慌。
颜芙凝当即下床,点了油灯。
油灯刚亮,又一道惊雷乍起,再度照亮隔壁人家那棵瘆人的树。
尤其在风雨交加的夜里,树干与残留的树叶仿若一个巨大的骷髅,阴森森地盯着她的卧房。
教她害怕不已。
纵使亮着灯,她也不敢睡。
遂披了外衫,趿着鞋子,掌灯出了卧房,准备去寻彩玉来陪自己。
走到外屋门口,屋外雨势颇大,这会出了主房去耳房寻彩玉,必会弄湿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