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闻言惊愕:“傅辞翊,你怎能如此言说?”
男子反问:“我何处说错?”
“你说的好似我对你做了什么一般。”
有摸他的举动在先,她说这话的底气显然不足。
男子倏然笑了:“我还不乐意你与我挤在小小一张床上。”
说着,拉着她往卧房走。
颜芙凝挣脱不了,只能喊他:“喂,你做什么?还没吃晚饭,没那么早就睡觉的。”
男子罕见朗声笑了:“颜芙凝,你想哪去了?”
他拉着她进了卧房,径直走到后窗处,抬手打开了窗户。
“你瞧瞧。”
从窗户望隔壁邻居的院子,院子里那棵树的怪异树冠竟然消失不见了。
颜芙凝讶然:“呃,树呢?”
“树大抵还在,只是树冠消失,此乃好事。既如此你可安心睡在卧房,我睡书房,互不干扰。”
颜芙凝点点头,须臾疑惑道:“树冠怎么消失了?”
傅辞翊没回答,转身走了。
边走边状似不经意地道:“有人特意将树形修成可怖模样,大抵是针对你。”
颜芙凝赶忙跟出去:“怎么回事?你说说清楚。”
“即便昨夜不打雷,既然住到新家,总会发现别家院内的瘆人树形。如此夜不能寐,时日一长,于身体有害。”
颜芙凝喃喃道:“有人想害我?”
傅辞翊颔首:“大抵是,知道你胆小的,不外乎严家人。”
“严家人想害我?”颜芙凝拧眉思忖,“可是,先前严家想让我回去,那是因为我的八字好,我回去可以缓解二房那一双儿女的怪异之症。如今他们想害我,是又出什么幺蛾子?”
傅辞翊冷声:“具体原故待查。”
夫妻俩出了主房,孟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