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再聊起严家,更不再提颜芙凝。
屋外两人实在听下去了,为防止被人瞧见,傅辞翊带着颜芙凝悄然离开。
待回到自家马车上,命李信恒火速将车子驶离,颜芙凝这才捏了小拳头往软垫上击打。
傅辞翊淡声问她:“气的是树形确系严家人所为?”
“我……”颜芙凝小脸一红,生怕驾车的李信恒听闻,压低了声音,“我气那两个恶心的人,他们欢好就成,聊我作甚?”
傅辞翊清冷道:“聊你,至少让我们确定树冠之事,确实是严家人为之。”
颜芙凝抿了抿唇:“聊这个我不反对,我气的是……”
说不下去了,目光移向自己的胸口。
严海棠怎么那么恶心人的?
竟然说她是被某人摸大的。
傅辞翊倏然明白过来,耳尖一红,抬起双手,极为无辜道:“我可以作证,严海棠妄言。”
压根不是他的功劳。
颜芙凝重重点头:“对,就是妄言。”旋即小声嘀咕,“我那是天生丽质,自个长得好。”
严海棠太可恶了,造谣就一张嘴。
习武之人身手好,耳力佳。
她后面那一句极小声的话语,傅辞翊听见了,且无比清晰。
遂颔首赞同。
确实与他没有一文钱的关系,小妮子完全是自个生长得好。
颜芙凝疑惑:“你颔首赞同什么?”
傅辞翊轻咳一声,矜冷道:“妄言,严海棠纯属妄言。”
颜芙凝也点了头,长长叹气一声。
一回想严海棠说的话,脑中不由回响方才听闻的男女那等事的声响,便浑身难受得紧。
遂再度捏拳击打车内软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