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话很不好听,娄氏却觉得这一刻扬眉吐气了。
她轻轻抚了抚肚子:“小掌柜人美心善,幸亏她的妙手,我这才顺利怀上身孕。她说我这肚子不是不会生,而是被乌七八糟的药方子给耽误了。”
短短两句话,说了颜芙凝医术高,又说了自己本就是会生的,更说了镇上医馆昧良心赚钱。
经常光顾刘记的客人开口:“我每隔几日就要来酒楼吃药膳,如今很少上医馆。”
此话一出,众人恍然。
有老者道:“怪不得刘记的药膳是镇上顶好吃的,原来是有医术妙手的小娘子坐镇啊。”
瞧得医馆众人愈发来气,一时间又不好发作,都只好夹着尾巴进了医馆。
刘松今日到酒楼晚了些。
老远就看见自家酒楼门口围着不少人,急步过去,听见好多人嚷着今日要来吃药膳。
虽然没搞清楚状况,但长时间的经营之道教他笑脸相迎:“好,都来,都来。但凡来吃药膳的,咱们酒楼都会赠送小菜。男子喜吃下酒菜,那就送卤鸡爪一道。女子喜吃甜品,诸多甜品选一道。”
刘松行至颜芙凝身侧:“闺女你说,我说的可行么?”
颜芙凝由衷夸赞:“叔的经营策略甚好。”
“都是跟闺女学的。”
如此一来,中午时酒楼生意火爆。
这是颜芙凝完全没有料想到。
她是真没想到余叔夫妇那几句话有如此大的广告效应。
整整一个中午,她皆在柜台后忙碌,忙着收钱。
就连池郡王与傅辞翊前后脚进酒楼,她都只是匆匆一个招呼算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