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玉笑了:“你算什么好男,顶多是个窝囊废浑球罢了。”
“你!”黄傲冬望向刘记招牌,忽然笑了,“迟早倒灶,看你们能横到几时。”
他扯开嗓门,冲酒楼内的刘松道:“到时候酒楼可不值五百两了。”
旋即,带着自个的伙计,骂骂咧咧地走了。
围观群众陆续散开。
酒楼内,颜芙凝继续道:“傅正青虽说只是七品的县令,但咱们是普通百姓。”她压低声,“叔,您且细想,我夫君年后进京赴考,以他的学问考中进士不成问题吧?”
“对,我怎么将解元公给忘记了?”
刘松的神情终于缓和下来。
依照傅辞翊的学问,名次肯定好。
索性离春闱不远。
再则,他们也要去京城开分号。
“只是今日被姓黄的如此辱骂,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刘松用力将棍棒往地上一杵,“闺女,你放心,我不会再冲动去揍人。”
颜芙凝示意李信恒将棍棒拿走。
“叔,婶婶,咱们今日若真动手,黄傲冬被揍,傅正青就有理由将酒楼封了。”
刘松问:“闺女的意思,姓黄的是故意来的?”
颜芙凝颔首:“对,叔叔方才若动手,正中对方下怀。傅正青若将叔叔关入牢中,咱们不光分号开不成,这酒楼更会被封,最后落入傅正青口袋里。”
王启附和:“对,姑娘这么一分析,姓黄的就是这个目的。”
刘松连连点头,一阵后怕。
相对自己的酒楼没了,如今生意差些也无妨。